文╱卿爸妹
大年初四,我與居禮夫人有約。
居禮夫人從夢中被挖起,說:有何貴幹?
我說:我想談談你!
夫人:不就那些事嗎?
我:但很多人還不知道。
夫人:知道又如何?再說,你確定你筆下的我是真正的我?
我:很多人都想聽故事。我的工作恰好是某種意義的說書人。而且,你放心,我只寫好的,不寫壞的。
夫人:是好是壞,我都不在乎了。都過去了。
我:但你的過去了,別人的還在進行。興許,好奇的人能從你這裡得到些什麼。
夫人:他們多想了。人,從來都不會從別人那裡得到什麼。每個人都在完成自己的使命罷了。說白一點,把你這世早就被安排好的腳本演一回!
我: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姑且不論,我的讀者能從你的故事中得到什麼,但至少藉由書寫你,把你當「居禮夫人」時的模樣再「描繪」出來,肯定是我今生的任務之一。
夫人:好吧,你就「畫」吧,反正這也不知是我第幾幅「肖像」了。只能說,我又造福一個世人了。
我:謝謝你,賞我飯吃。
夫人:好吧,你就畫吧!最好把我畫得生動些。
我:你說得好像知道我會畫畫似的。
夫人:我不知道,但某種意義上,寫跟畫是一樣的。
我:說得也是!那就請你擺好pose吧。
夫人:還真的呢!你手邊不已收集一堆資料,把它們堆疊在一起就好?我要回去歇著了。
我:不!就是那些資料,我讀了,如今你的身影在我心中被喚出了,它們不再是一堆死東西;對我而言,你又活過來了。
夫人:好吧,那就請你讓我美美的再度現形在讀者心中吧。
我:我盡量,但不保證一定能打動讀者。不過,總能感動一些人,或許又有人因此成為你的門徒,在自己所擅長的領域,成為另一個「居禮夫人」。
夫人:那我就再積一次陰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