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主義居住著美與醜陋
從文字裡走出一方俊美的破洞
呼喚它、牠、他(她)扮演果陀
這都是萬有黴菌的感染
日夜都可遇到使人不悅的妖人
無法敘述把握左或右的文本
而原地踏步也是一種解答
身棲高閣的琴士正犯女潮期
夢 在走樣的雨景中
軌跡反轉,使我們張口佯為紅之玫瑰
無非神不在,二大爺焚睛怒視
鐵青沉靜不安陌生之 海
蜂炮鋪天蓋地不是大地的怯懦
而是飛在飛中 飛
光澤的好一張且高貴的大臉
被溼黏的詞語紛繞糾纏
每見二大娘坐在當院呼嚕
杏樹醒著就是白紗一襲的新娘
激湍的水流在劉家河裡
一聲厲吼在沙原深處飆起一縷枯髮
西屋脊背上有貓瞳炯亮的一線
五分熟的牛排內層有鬼魅的靈巫
胸飾、桌椅在二月碰撞時的吵鬧
咀嚼今春大青山不怎麼嫩的二畝山凹
開門,喜見梯子生出四肢來
因為,詩是一種 癢
在我摳不到的背部的某處
這些都是說不完,唱不盡的一支歌說的
墬落的蘋果也許未熟。小心呼吸
印在後邊的身影,呼救聲不斷
時間沉重的如冬日夜裡垂顱的大地
驟然,總像有隻鳥隱形體內飛出去了
這些都無關乎燈的有無
二大爺已感知大地與自己的心臟在跳動
遠方。遠方是永遠敞開的
早有人,走進去,而今未歸
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說句實話,世界真的很美
如果,你以為我在騙你
說句實話,我們盡是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