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記者邱麗玥
文/吳玉惠口述、記者杜憲昌採訪記錄
我是在一九八九年開始親近普門寺,才認識佛教的;漸次參與法會和佛光會才了解佛光山;從大師的講座、著作、《人間福報》與參與活動中,才更理解大師的理念與人間佛教的精神。慶幸在這過程中,不斷有善知識來堅定我的信仰,很高興自己選了一條單純且正確的學佛路。
因緣成熟 開啟學佛路
我是莊稼小孩,從小跟著家裡拜五穀神,是傳統的道教信仰,卻為何會想親近佛教?又為何選擇佛光山?老實說,這問題我自己也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比較確切的理由,大概只能用「因緣」來解釋,因緣到了,就自然起了學佛的心。那時並不認識佛教,但很早前就聽說過星雲大師與佛光山,所以要親近道場當然想到的就是佛光山。
佛光山在一九九三年初成立三重禪淨中心,一九九一年時我皈依成為大師的弟子;隔年聽說成立佛光會,就找了妹妹一起入會;一九九四年被指派擔任三重第七分會會長,承擔創會的任務,後來再由妹妹繼任第二任會長。一路參與了佛光山在三重的弘法發展歷程,不斷地體會到法喜,同時也把善緣廣布給其他許多有因緣的人,不只我自己,還有妹妹、同修、女兒、兒子,甚至外孫,也都是佛光人,更加感覺到與佛光山深切的因緣。
法身命脈 回山像回家
這樣一路接受佛法的薰習,成就了家庭和諧平順。所以,佛光山是我的「命脈之家」,是另一個「生命家庭」。早從還沒接觸佛教時,和同修蜜月就去了佛光山;擔任會長時,每年全家回山過農曆年。再加上開會和參與活動,一年回山好幾趟,而每回到佛光山,就是一種回到家的自在,難以言說的感動。
感動不只來自對佛光山的歸屬感,還有這麼多年為信眾、社會、國家,乃至佛教的利生活動、事業,尤其欽服與認同佛光山在文化與教育方面的諸多奉獻。龍應台一篇文寫道:「文化是一把鑰匙,只要有鑰匙,沒有打不開的門,穿不透的牆」,事實上佛光山做的正是如此。
例如佛館,其建築呈現的藝術價值,各項活動和展演所蘊含的教育意義。再如《人間福報》,能夠不流於俗,以正面文字提供給讀者正向的報導;乃至素食博覽會推展素食、環保概念,何嘗不是另種形式的社會教化。
大師「人生三百歲」的理念,最是讓我佩服,只要是為眾生得利,分秒必爭、積極去奉獻,如此無私忘我的精神,是我們遠遠所不及的。
平易近人 大師如慈父
星雲大師的偉大和了不起,是眾所皆知的事實,反而是平易近人的特質與親和力,更讓人感動。
二○一二年,那時大師的行動已有所不便,有天來到三重滴水坊,走道上一台冰箱卡住了動線,輪椅推不過去,大師看著眾人的慌亂,旋即起身離開輪椅,那時在大師前方就只有我,見狀趕緊趨前攙扶,大師應也感覺到我因緊張而顫抖的手,可他還是任著我的攙扶,順著我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定位。大師待人的體貼心意,頓時,讓我把這位高僧當成是家中的長者,那樣自然、親和。
我的小外孫,每次看到大師的照片,都是喊他「阿祖」,那種再親切不過的熟悉感,就是大師於我心目中最深刻的形象;而佛光山就是我的「家」;現任佛光會三重分會督導的我,對自己的家,還有慈祥長者的那分深濃的情感,就是讓我願意去護持它,想要看到它能夠更好、更茁壯的期望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