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南平原第一批早熟的稻子開始收割。北返的火車上。沿途調轉的窗景。一叢,一叢。稻稈懂得說話,每閃過一片空蕩的土地,心就更加焦渴。
最近老想著周遭幾畝田,整個六月不停掛念田地的初生與抽拔。接近一次,留一次心。心以外,沒能留住的就還給土壤,任時間去燃放。圖╱Steven Kuo
文/Evan Lin
嘉南平原第一批早熟的稻子開始收割。北返的火車上。沿途調轉的窗景。一叢,一叢。稻稈懂得說話,每閃過一片空蕩的土地,心就更加焦渴。
最近老想著周遭幾畝田,整個六月不停掛念田地的初生與抽拔。接近一次,留一次心。心以外,沒能留住的就還給土壤,任時間去燃放。
中午,路面暖熱,我在田邊站了好久。禾黃了,烈陽下風吹過來。那是它們最安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