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大觀文教基金會創辦人周進華先生,向我透露他們的審查會,已中意我為「全球生命文學創作獎」得主,我立刻謝謝他們的好意,並表示如此重的獎,我承受不起,我的聲望不夠,也沒有做什麼像樣的事。
周大觀文教基金會,十年來,的確辦了許多「學為人師,行為典範」的活動,導正社會風氣。因此為了維護他們的清譽,我才自慚難登大雅之堂。創辦人很包容,他仍認為我具有代表性。
前後兩位主治醫師:謝從閭、陳文魁,都鼓勵我把病中的所經所歷記錄下來,對後人有利,這本是新聞工作者的職責。有高人指點,應把佛教中的難解詞彙,予以通俗化的說法,這更是新聞工作者的責任。
綜上所述,我的寫作範圍都是分內的事,至於我的勤寫不輟,不是我的能力比人強,比我強的人太多太多,但我的機遇特別好:一是《人間福報》肯接納我的稿件,並隨著發行網,跟各地讀者結緣。二是香海文化肯為我出書,更擴大了讀者群。三是有人肯顯示耐心與愛心,幫我這全身不能動彈,口不能言的重度殘障者代言。
起初是妻與張澄子老師合作,由妻持注音板,看我眼神報出注音,由澄子記錄,不注四聲,求其快速。澄子是國文老師,反應敏捷,進行頗為順利,後澄子退出,由妻擔綱,真要跟妻說聲抱歉,實在不敬,簡直像趕鴨子上架。妻歷年來,在學校擔任一級主管,從未從事文字工作,有時她又要從注音寫成國字,速度慢了下來,好在我已習慣了,慢工出細活。
隔天,周大觀文教基金會的總執行長趙翠慧校長,與好友作家姜捷來訪,曉我大義,我是需要鼓舞,我是需要一些壓力,促使精進。但所謂我的文稿感動了多少人,改變了多少家庭,則姑妄聽之。
我終於從創辦人、執行長,以及雕塑家,也就是本獎座的鑄造者--朱魯青老師手中,接受這一沉甸甸的殊榮,汗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