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士沿著路的小徑,來到盡頭——這間樹林包圍的木屋。
我驚訝他的到來,但仍以高級的茶點款待他,我們在一大片黑暗的森林前用餐。
我坐在餐桌前,盯著他,享有桌前的一切。他腰際的配槍,讓我猜測他也許是個獵人;然而從他的聲音判斷,又似個善於言詞的好辯之人。
一群鳥倏地從林中飛起,他不安地將烤餅放下,望向天空。
「女士,非常謝謝您的食物,」他以紙巾擦嘴,起身。
「請問,我應該怎麼走出這片林子?」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槍管。
我閉上眼睛。
回應我的沉默,他先是緩緩拿出地圖,接著開始瘋狂地找尋;忽然好像又聞到了什麼,開始打起噴嚏。
他不知道我的腦子,其實沒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