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公冶長》有一段話:「子謂公冶長:『可妻也。雖在縲絏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於是有好事者,依之寫了一篇趣文,幽默中亦見好功底:
孔夫子無事坐後堂,亓官氏相對話家常,提起了小姐出閣事,埋怨夫子欠參詳,何以四科十哲弟子不稱意,偏偏看中了公冶長,不習人語習鳥語,說的什麼虎馱羊,如今下在大牢裡,腳鐐手銬響琅璫,還是姪女兒命運好,她姑爺一天三復白圭章,總是我二房女小不興旺,思想起來好悲傷。
孔夫子急忙來相勸:「夫人不必淚汪汪,女兒本來是妳我心愛的,終生大事怎好沒主張,四科弟子我都看過,沒有一個好東床,顏淵怕沒大壽,閔子騫家是晚娘,伯牛不諳衛生學,將來可能害暗瘡,仲弓本是犁牛子,兩親家門戶不相當,宰我好睡神不足,子貢只想作洋商,冉有性子嫌太慢,子路性子又太剛,子游終日好彈唱,子夏將來目必盲,看來還是冶長好,暫時受罪又何妨,能懂異語出路大,外交官吏好排場,有朝一日逢大赦,跳下我的木筏去飄洋,起碼作個尖頭鰻,領事公使也能當,不辱所命使四方,將來還比丈人強,此事應在二千五百年之後,到時才知道我聖人先知好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