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968年,改組的奧運醫藥委員會開始進行全面的藥物檢驗,新的興奮劑檢測可以輕易檢查出運動員是否服用安非他命。到20世紀70年代初期,使用這些藥物的運動員己明顯變少,正如英國奧林匹克協會主席阿瑟‧戈爾德所說,「只有那些粗心大意或沒頭腦的運動員,才會在興奮劑檢測時被抓住。」
但體育賽事畸型發展,興醫委會的檢測其實像是亡羊補牢;雖然為時未晚,但奮藥劑這個怪物早已擺脫人類控制,在奧運會上大行其道,運動員們也從未停止嘗試各種藥劑來提高能力。
1972年,慕尼黑奧運會的現代5項的射擊比賽結束後,前17名運動員中竟有13人的藥劑檢查結果呈現陽性反應。超過2/3的運動員都喀藥,這個結果讓奧委會根本不敢取消運動員的比賽資格。
除了運動員濫用藥物的情況普遍化,奧運醫學委員會遇到的最大難題,其實是激素類藥物與類固醇的使用,這類藥物早在60年代初就已被運動員廣泛使用。激素藥物的主要作用,能讓體力恢復速度、耐力和運動能力變強。這類藥物對女性的作用較男性更為明顯,長期服用會導致體毛增加、男性化特徵增強的情況;由於此藥物無法透過肝藏代謝,長期服用可能導致肝癌和肝硬化的危險。
此外,70年代起,曾在第2次世界大戰中用於軍事目的的血液興奮劑(血液回輸法)也在重大比賽中被使用。所謂血液興奮劑,就是運動員先從自己身上抽出一部分血液保存起來,等到比賽快到了再注射回體內,以便增加紅血球的數量,讓它能把更多氧氣輸送到肌肉,從而提高運動能力。
直到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後,這些技巧才真正引起人們的重視。據當時的美國奧委會透露,參加洛杉磯奧運會自行車比賽的美國自行車隊中,至少有7名運動員在賽前進行血液回輸法,而且其中4名還獲得了獎牌。不久之後,國際奧委會宣布禁止使用血液興奮劑。
由於奧運會是舉世矚目的體壇盛會,奧運會興奮劑檢測中的陽性反應案例,自然會受到新聞媒體超乎尋常的報導。世界體壇最大的興奮劑醜聞案,是加拿大著名短跑運動員本‧約翰遜在1988年漢城奧運會上因藥檢陽性而被取消金牌。這一事件之所以嚴重,就因為它發生在奧運比賽裡。(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