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追求向外的自由,恣意無畏懼的狂奔,沒有大小,沒有色彩,只是默默無聞的透明氣泡,尾隨在所有氣泡群體最後,一路漫無目地的跑向前,似乎期待著自由,然後又失落的逝去。
圖/憨仔
陳微韡/高雄市岡山高中三年級
急於追求向外的自由,恣意無畏懼的狂奔,沒有大小,沒有色彩,只是默默無聞的透明氣泡,尾隨在所有氣泡群體最後,一路漫無目地的跑向前,似乎期待著自由,然後又失落的逝去。
那低溫時刻,它偽裝成溫馴;在高溫時分,它顯露凶惡。
如一只偌大的氣球在嘴裡滾動,觸到舌尖、牙齒,又至牙縫間,從前的圓潤光滑,展露出隱藏許久的利刺,刺痛著每一處有感神經,如同敲著門,渴求外面的自由,卻又走不去,只能乞求。原是滋滋般狂敲著每一處脆弱,卻逐漸,堅持銳滅,屈服在高溫下的淬煉,破裂時的吶喊無聲,雖遺憾,卻無人察覺,只是讓它們任意消去。
而仍還負著在那汙濁的,一路滑到了更滾燙的鍋底,它明白,唯有回頭,方能生存。它年再被沖刷過的路旁,緩緩向上,求著最後一刻,還能再見光明。
汙濁的黑漸透出些許光澤,而杯中的氣泡也早已逃離,徒留下一片不再混濁,只求自由的黑,成了無生機的黑。
它們沒什麼不同,相同的色澤,相同的甜膩,只是曾經渴求自由,不禁讓人無限回味。如今,只求在這烈焰中,也能堅持,而不是靜待著一切,悄然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