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廣讀,泛讀。他曾說:「讀書沒有系統」,實際上正像是蜜蜂採花粉那樣,廣採博取。凡是他覺得有用的知識,都盡量廣泛地涉獵。正像他說的,「借著什麼,買著什麼,遇著什麼,就讀什麼。不懂的放下,使我糊塗的放下,沒趣味的放下,不客氣,我不能叫書管著我」。
其次,快讀,跳讀。老舍說自己讀書常常「讀得很快,而不記住」。這實際是一種適應短期吞吐大量信息的快速讀書法。
再次,廣讀,泛讀,快讀,跳讀,並不意味著老舍不細讀,精讀。他曾把但丁《神曲》的幾種英譯本,都仔仔細細地讀過一遍。不光讀原著,還讀評論,並且搜集了許多但丁的論著。一九二一年至一九二九年間,老舍讀近代英法小說,也是採用此法。
除讀書外,老舍還十分注重向社會學習,「熟讀社會人生」,從社會中獲得各種直接的經驗與知識。他的名著《駱駝祥子》,就是他深入人力車夫中體驗生活,直接從小茶館與大雜院,以及車廠汲取材料,從而創作出來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