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賴相儒
一個人在宜蘭市遊走,竟有些許孤獨的況味。頂著烈日,你會彷若頂著意志。小腿已經艱痠不堪了,路還很漫長,我想像著這是趟微小的旅行,在心底慢慢履行的革命。
偌大的城,我專挑著小巷走,城市的一隅在晨起原來顯得如此安靜。下一個路口不時帶著驚喜奔向你:不期而遇咖啡店三家,以及一間或許十年後我會買下充作咖啡店的棄屋。正作夢著,卻開始斟酌著它的地價,突然感傷了起來。
便想起了妳。以及妳的笑、隨口說的夢想,我們會有家妳親手繪製的咖啡屋嗎?
往前走去,尋訪那已懸念一整個上午的地方。這裡的占地不很大,差不多就是一個寢室。可其裝點精緻,暈黃的燈光讓人感覺有點微醺。經過的時候,大片大片落地窗致命的吸引著我,透明粹亮的就像是意識。60元拿鐵,即使沒有鏡子,我也覺得出自己的眼睛突然變得很亮。而當我吹到那20度左右的冷氣……
要命,我知道我走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