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蔡林縉
光開始退色
似些許被中斷的吻
而城寫在黃昏的盤上
語言和水池隨肥皂奔波
鐘樓步出的使者定時
校閱不同遠方的信徒
又深鎖進相交的迴盪
石牆已開好紅薔薇 等待
雨落在煙硝上
因演練夜航的船未醒
銅色的靈魂們凝望
無關自身的歎息
如孩子堅信那死前的遺言
那靜靜流傳的透明的影子
通過橋便走向衰敗了
透過玫瑰花窗看不見的
劇場,顛倒入睡的問候
我們曾習慣讓音樂可食,長成
藍色的翅 像呼吸
讓危險於地窖潛泳
在燈熄之前研究記憶
原來,是暫停的樂手
上個陌生人留下異地的明信片:
「我尋覓的城市選擇
漫遊,還是質問?」當廣場
書寫 鏡子傾斜。
船又滑入音樂
水光默念:
「流浪者的頭巾不曾預言」
後來,致波希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