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年,爸爸被報社派去瑞典的Ice Hotel採訪。圖/汪泳霈
民國七十四年,爸爸與我在溪頭合影。圖/汪泳霈
文/汪泳霈
Daddy,還記得我們約好八月父親節,您要排休,我們倆要好好談天說地一番嗎?怎麼才掛了電話,您的身影已經走上了我再也無法陪伴的路。
這就是您,這就是我的爸爸,您的一切,您的文字以及您的溫暖,戲劇化的讓所有的朋友、摯愛,重複的將一起工作與相處的回憶拿出來玩味,好像把回憶端上眼前,我又可以聽到您的笑聲,您風趣幽默的笑話,還有您帶著韻味的嗓音,您厚實的手掌常輕拍我的頭,以及總是帶著半開玩笑的訓誡,成就了我們最親密的父女關係。
「最近怎麼樣啊?」我的電話再也不會響起,因您的思念而主動找我的鈴聲。我少了您這位意見領袖,也少了跟我暢懷大笑的朋友,更沒了大小事無所不包的超人。
七月二十日的凌晨,當我再看到您,您已經沒辦法再陪我說話了,留下的只有寧靜的臉、微微的笑容,常常扎痛我的鬍渣,卻再也沒了溫暖。
您累了,就像我賴床一樣,只是過去你用盡手段都可以叫醒我,而我卻喚不醒您。我現在雖然無法再勾著您的手、陪著您,但我會用盡全力幫您開一條往生善趣的路,我要送您到最好的地方——淨土。
Daddy,您現在過得好嗎?我會一直告訴您,我很想您,也很愛您,這些話會一直持續到我們都沒了記憶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