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歲時紀》,
春夏秋冬,象徵生生不息的循環。
林文義的創作也進入一個循環,來到「寫作起點」的初衷。
他寫散文、寫小說、寫詩,宛如四季談嬗遞,變幻深刻多彩的文字。
然而林文義永不重覆自己,當《遺事八帖》拔高他散文的新境界,他卻以極驚險之反差,回到這本《歲時紀》,他透過手記體回到純淨的初衷。
對他而言,「沒有理想國度,不會有烏托邦,只有在文學書寫過程中,始能編織一方淨土」。
在《歲時紀》,
讀到他書房禁地之小物和意象。讀到他反骨的品質。
讀到他行走在豁達與憂鬱間的思路。讀到他活得像一行信手拈來的詩句。
這是《歲時紀》,
這是最純淨的文體,這是未曾發現的林文義,這是一本不小心被出版的私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