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代深情】牛爾 紀念「花樣」媽媽

李碧華 |2010.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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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賣「媽媽霜 」募款助人,是美容教主牛爾在媽媽離世後,心願的抽長。記憶中,媽媽十分美麗,梳著五年代的蓬鬆包頭,穿著素色旗袍,細緻的手膀襯托玲瓏曲線,就像王家衛電影《花樣年華》中的張曼玉;而梁朝偉一身乾淨的襯衫、西褲,襯著黑色擦得晶亮的皮鞋,這造型也活脫像當時英俊瀟灑的牛爸爸。

媽媽是第一代雅芳小姐,櫃中化妝品就成牛爾的童年玩具,他看著媽媽用眼線筆在眼皮畫出一道細緻的線,以咖啡色的眉筆將眉尾描高,臉部一下子就變得立體有神。「再用刷子沾些腮紅,在腮幫子刷一刷,抹上豆沙色唇膏,抿抿雙唇。」接著,對著鏡子,做個露齒微笑的表情。

這些記憶伴隨牛爾長大,他像讀聖經似地學習媽媽的各種美容知識,偷偷將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塗在臉上試試看。那時,對保養一知半解,「直到讀大學參加校內一場土風舞比賽,我憑著小時候看媽媽化妝的印象如法炮製,偷來媽媽的化妝品,按照記憶的化妝步驟,幫參賽同學化妝。」

結果,腦中的記憶與實際演練出來的結果天差地別,每個同學的臉都變成畫壞了的京劇臉譜,最後還是省不得這筆錢,只好每個人花了五十塊台幣,到學校附近的美容院給美容師上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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