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台北訊】台灣推動高關懷制度多年,擁有號稱領先亞洲的三級輔導制度,但包括去年底新北校園割頸案的涉案人,到上月基隆校園霸凌案,多數涉案者都是被列冊的高關懷生,但還是沒能阻止偏差行為。教學現場老師指出,要能真正接住高關懷生,輔導制度有不少漏洞待補。
除了涉及少年事件處理法案的孩子會被列為高關懷生,舉凡憂鬱、有中輟之虞,或身處高風險家庭、目睹或受到家庭暴力、遭受性侵害或性騷擾,都可能被列入高關懷對象。教育部統計,一一一學年有被介入性或處遇性輔導的高關懷學生,高達二百一十八萬人次,比起一○九學年的一百九十六萬人次,增逾一成。
十年前立法院通過《學生輔導法》,透過學生輔導三級機制的建置與人力增置,盼解決教學現場各類問題。所謂三級,一級是班級導師,二級是學校專輔老師,三級輔諮中心派案,找心理師與社工介入;能不能撈出高關懷學生,第一線導師是關鍵。教書多年的陳老師說,她都從一些小地方去察覺孩子有沒有異常,「救一個就少一個遺憾」。
三級輔諮中心是任務編制,各縣市關注度不一,加上社工師和心理師人力流動率高,經驗難累積傳承,和學生也難建立長遠關係。基隆市輔諮中心主任蔡欣怡說,有些案例恐怕連二級學校、三級輔諮中心都無法解決,要靠所有社政資源系統合作,才能接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