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常在野外草堆旁看到含羞草,一摸葉片便馬上害羞地捲合小草,是童年印象深刻的植物。奇怪的是,現在倒很少看到它,連植物園都不曾見過。圖/中玄
文/中玄
小時候,我常在野外草堆旁看到含羞草,一摸葉片便馬上害羞地捲合小草,是童年印象深刻的植物。奇怪的是,現在倒很少看到它,連植物園都不曾見過。
這天,到溫州街看展覽,見到銅刻藝術家李偉和劉知音夫妻的許多創作,作品皆呈現關注人和動物、或植物間的溫情,淡淡著色的風格,與幾米的畫風一樣,受人歡迎。
其中我最喜愛「含羞草」這件作品,它的媒材是鏽銅化著色的材質。作品呈現一位少女,抱起幾片因觸摸而合閉的含羞草葉片,靦腆地微閉著眼睛,而腳旁的含羞草卻開展著葉片。
看到這件作品,使我想起小時候在草地上逗弄含羞草,竟是貧困童年的娛樂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