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被人問到一個問題,抄完的經本怎麼處理?我的第一部金剛經抄完之後,直覺應將其留下來。或許,日後也可供想寫經之人作為參考。
圖/朱莉
文/朱莉
常被人問到一個問題,抄完的經本怎麼處理?我的第一部金剛經抄完之後,直覺應將其留下來。或許,日後也可供想寫經之人作為參考。
開始拿筆時,恭敬心最重要,對字「美」的要求不要過高,才能先克服心理障礙,繼續抄寫。
寫到第五部時,親自送到聖嚴師父面前,說是請師父指導,其實是想「討賞」!希望能得到師父關愛的眼神。一聽到師父說我寫得像弘一大師的字,當時內心很心虛,但回到家還是很開心。
因為,擔任法鼓山攝影義工,有更多因緣看見師父經常是為法忘軀,於是發願抄寫《藥師經》供養回向給師父,祈求藥師琉璃光如來加被師父。經過了一個多月之後,這部《藥師經》又從師父手中,回到我身邊,師父說,他虔敬地讀了一遍,歡喜無量,也祝願天下一切善知識,無病無惱,眾生易度。此經我留在身邊,自我勉勵。這是一九九九年春天的事。一眨眼,二十年過去了,我至今依然煩惱心重,而能仍不離經文、紙、筆,全都要感恩師父當年對我的慈悲。
聖嚴法師創建法鼓山之時,大殿供奉三尊佛像,底下需要裝藏。師父便指示出家弟子,訊問一些在家有抄經習慣的居士,不一定是名書法家,募集一批佛經,進行裝藏儀式。當年,這個難得殊勝的因緣,我碰巧遇上了,共書寫了四部經文;其中,又以一部硃砂墨抄寫的《佛遺教經》最為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