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存在主義風格的劇作《無路可出》,讓我看到死後的世界,三個鬼魂的相遇糾結以及對生前的懺悔矛盾,人只能活一次,不知道長短也不知道方法的一生,三個鬼魂被關在一個沒有鏡子只有椅子的房間,無路可出。
對彼此防衛卻又依賴,想要從他人身上得到又害怕失去什麼,其實人性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應該說從古至今都沒多大改變 吧。
人間的批評竊語都已經無關了,可是思考還是不斷的在腦海中自語,這就是死後的世界嗎?還是會像電影《詭絲》般重複著生前的行為?還是像宗教警語送去審判?
子曰:「未知生,焉知死。」可見生命真的很奧妙,不然我們人體不會分這麼多科去研究還拆解不出個所以然來。
想想我們讀書完,就只是為了討生活而忙碌著,雖然餓死是少有的事,但是,這樣的活著畢竟與鳥獸沒有什麼不同,沒有體會到「活」的意義,享受所謂活的喜悅,沒有體會到生活的幸福感,雖然某些物質條件是必要的,但是,生活的意義及意志如何內省那又是另外的感覺了。
柴爾特族有一種傳說,有一種鳥,一生都在尋找帶刺的樹,當牠往最尖的樹刺去的那剎那,在極度痛苦的臨終前,才能唱出最美的歌聲。
也許這就是人生中之所以這麼多不順遂而要藝術文學來洗滌淨化,讓我們得以在這些無路可出的漫漫中找出一些共鳴,在這些困惑情惑中找出一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