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侯皖華
「在故鄉,玉蘭花是長在樹上;在城市,玉蘭花是長在苦命人手上。」
由《女朋友‧男朋友》電影小說讀到主角陳忠良的告白,簡潔深刻指涉社會環境的衝擊。
台灣八○年代以民主為訴求,王心仁在大學學運舞台發光發熱,鼓動渴望自由的人們,吶喊同仇敵愾詩句:「我們是浪,眼淚都從海裡來;我們是花,長在同一棵樹上。」王家世與外貌皆美,面對諸事無後顧之憂,以英雄形象包裝叛逆,高喊平等自由卻周旋在舊愛與新歡間。當面對好友禁不住表白,他無力回應:「我們像從前一樣,不好嗎?」
「我們都該有兩個情人,一個愛我的,一個我愛的。」多少影迷被這句甜美宣傳吸引?在影片放映時,偶爾張望青春學子觀影的姿態,同一故事也許在每個人眼中反射不同光芒,電影展演的究竟是一場青春的祭儀與傷逝,又或者蓄勢待發的勇氣,已準備好面對未來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