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窮苦家庭,沒有念書的環境,只是母親教了我幾個字,也就是小時候只跟著不識字的人學念字、不會教書的老師學習。
從小我最感恩的就是報紙,因為從副刊到新聞、社論、專題,讓我發現世界上的知識這麼豐富,世界能人這麼眾多,也更激起自己的雄心壯志;直到眼睛忽然失明之前,我可以不吃飯,不能不看報,把報紙當老師、恩人,文章讓我能把無盡知識、民生放在心胸,甚至也學習寫作,讓自己不成熟的文章印成了鉛字;所以我對新聞人特別崇敬,當然其中也帶著美好回憶,更因此想對新聞界有所貢獻。
我喜歡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的報導,他們的媒體環境不成熟,但因為他們有從前台灣記者的「認真樣貌」,有樸實的文字。馬來西亞電視評論可談四個小時,同時能看見他們對事情的見解,相對的,台灣媒體卻語無倫次,什麼都感受不出來。
真善美新聞傳播獎對未來有什麼作用?其實是只有微薄的力量,重要的靠每一位得獎人和新聞工作者,未來凡是傳播政策、開會需要的行政資源、經費,可以找佛光山協助,全球有佛光山道場的地方都能幫助,總歸一句,感謝你們。頒獎會的光采都是得獎人引來的,而不是獎本身。
媒體要美化家庭與個人,讓大家的人生美好是我未來的希望。好的報紙要有好的讀者,有的讀者愛看壞事。所以,光有好的媒體沒人看也是不行的,整個社會,讀者、記者、報人都需以真善美為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