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香港中樂團有許多企業的支
持,連團服都由香港知名設計師全額贊助,光是全團團員的團服就超過一百萬港幣,走起路來閃閃動人,就像日本演奏雅樂般莊重,連帶也增加了藝術質感。
跨出音樂廳 走向社會 社區 學校
缺額立刻遞補,樂團的研究發展部努力捕捉市場反應,增加一個副團長及兩個聲部長,提升樂團素質,這些都沒有猶疑的空間,需要,立刻就可以執行。閻惠昌認為香港中樂團公司化之後,彈性更大,「幾乎沒有」束縛,香港中樂團公司化之後,脫離政府架構,樂團運作會更為靈活,樂團仍植根於歷史悠久的中國文化,用多元化的表演方式服務大
眾。
樂團公司化之前,政府的管理存在著很多問題,無法解套,舉例在接受捐款上,所有捐給香港中樂團的款項一定要先進公庫府,由主管的高官來決定,「但是最後結果,往往不會回到香港中樂團。」捐款對於一個樂團來講是非常重要的,這樣的管理就會限制樂團的發展。「公司化之後,我們可以按照藝術的規律辦事情,目前平均的一年預算大約五千多萬港幣,捐款不算,這些都可以讓樂團好好運用。」
在最近幾年,香港中樂團靈活運用市場化的手段推廣中樂,他們在香港創辦了非常多的民樂節日,例如2001年的香港胡琴節、2003年的鼓樂節、2005年的笛簫節和2006年的古箏節。這些節日拉近了香港市民和民樂之間的距離;除了中樂團的固定音樂季之外,他們還走出音樂廳、走向社會,在社區、學校中演出,和香港市民打成一片。
中樂的美好 在全球被看見
「我在中國中央民族樂團做了七、八年,後來去了新加坡。新加坡的華樂發展受到過很大的限制,那裡有華人、印度人、馬來人,中樂只是其中一種。」閻惠昌說後來到了台灣,原來受重視,不過後來民進黨執政,有些受到影響,1997年到了香港,「香港的殖民文化色彩濃厚,西方美學成為圭臬,交響樂占有很大的優勢,但是政府一直很重視。」
閻惠昌的觀察是,在香港,每逢重大的節日、活動,基本上都不會忘記帶著香港中樂團。「像回歸前後,香港的政府高官出去訪問,帶的都是香港中樂團,而不是交響樂團,因為香港中樂團是公認首屈一指的,帶出去非常有面子,帶有深厚的文化感。」這些都是香港中樂團的資產。
為了跟西方接軌,香港中樂團理事會今年審視樂團現有的職稱後,認為以「團長」作為「Concertmaste」的中文職稱「名不符實」,從今年9月1日開始,「Concertmaster」及「Deputy Concertmaster」的中文職稱分別由「團長」及「副團長」修訂為「樂團首席」及「樂團副首席」,讓外界對於國樂團的藝術分功更加清楚。這些都是中樂團一直在改革的地方,也足以做為其他華人世界中樂團的典範。
香港中樂團的成績,有目共睹,閻惠昌的能力,也充分得到發揮,問他還有沒有夢想,閻惠昌說:「希望有一天,全球的知名作曲家都願意來為中樂團寫曲子,讓中樂的溫潤美好,得以在全球被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