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羽毛

小時候，父母對小孩的期許總是「聰明」、「快樂」。但隨著時日增長，現實與期待好像漸行漸遠，讓人不禁想問：「聰明的孩子，快樂嗎？」

如今少子化情勢嚴峻，尤其身處在升學主義和文憑至上的年代，為了成為箇中翹楚，學生猶如牧羊人圈養的羊，課堂分數就是其精神糧食。但圍欄內的學生快樂嗎？有人發現學習快樂指數持續低迷嗎？

邇來，親戚女兒初上高中，國中名列前茅的她卻適應不良，因內人服務於該所學校，親戚屢屢致電尋求協助。升學制度大幅修改下，人心惶惶，多元化入學的風潮致使學生極度重視每一項分數；但汲汲營營的時日漸長，孩子課堂上的眼神不曾放晴，總有烏雲壟罩，似乎唯有在課堂外才能舒展眉頭，找到一片屬於自己的廣闊天空。

蘇東坡〈洗兒戲作〉：「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唯願孩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朗誦詩詞除了懷古情懷，還能以史為鏡，才發現原來很多問題古今皆然，也指出了家長的盲點。名校光環、考試分數固然重要，但學子身心健康更為要緊，壓力固然是前進的動力，卻往往也是抑鬱的禍首。

近年因升學制度頻繁更迭，不確定性導致許多學生無法承受沉重的壓力，休學比率日漸增高。若學習不再快樂，已違背當初教育的本質，著實希望父母師長不要再威逼孩子讀書，而應多給予關懷支持，讓他們度過青春的幽暗期。

歲月靜好，人各有志，對照追求虛名帶來的痛苦，或許人生還是平淡快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