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羅的孫子─胡安‧旁耶‧米羅(作品左起:太陽下的人物與鳥、月光下人物)
「我日日夜夜地不斷工作,當我不工作時,想的也是工作,即使在睡覺時,潛意識仍想著工作。」
「藝術可以死亡、畫作可以消失,重要的是它已留下種子在這片土地上。」
「比藝術本身更重要的是它所留下的痕跡,是它所引起的迴響。」
——米羅
「女人」、「小鳥」、「星星」是米羅繪畫的基本元素,也是這次展覽表現的主軸,從展出的油畫、版畫、雕塑與複合媒材作品中,可以看出米羅反覆推敲萬物的形式與用色,努力嘗試以各種不同的媒材創作。
從米羅拼貼作品中,可以窺見他對不同媒材實驗的熱情。其雕塑創作的呈現,則是利用拾得物,發掘物件本身的能量,巧妙地轉化成自己小宇宙裡的形象。並以私家出版的圖書形式,向觀眾介紹米羅重要代表作——「星座系列」。
米羅是非常多產的,畫風始終如一,卻又多樣變化。早期作品受塞尚、梵谷和畢加索及野獸派畫家的影響,作品或帶 有極為精雅的色彩和線條的運動,或具有立體主義的作風。
《哈裏昆的狂歡》是米羅的第一幅超現實主義的圖畫:室內舉行著狂熱的集會,只有人類是悲哀的──蓄著風雅的鬍子、叼著長桿的煙斗、憂傷地凝視著旁觀者;圍繞著他的是各種野獸、小動物、有機物,全都十分快活。沒有什麼特別的象徵意義,畫家充分地描繪了一種輝煌的夢幻形象。
《加泰隆風景》神祕而生動。黃色和橙黃的兩塊平面,相交於一條曲線。獵人和獵物都畫成幾何的線條和形狀,一些不可思議的物體散置在大地上,有些可以辨認,有些好像暗示海上的生物或顯微鏡下的生物。
夢幻的符號世界
因為父親對於天文有濃厚的興趣,這也影響到米羅。他用望遠鏡看著天上的星星。米羅以孩子一樣天真的眼光,觀察世界跟大自然,因此,他的畫風具有天真、無邪、貪玩的風格。再用無比絢麗的色彩畫下來,造就了他夢幻的符號世界!
米羅以還原有限的符號要素來做畫,而達到了現代畫自由表現的特質,作品雖幻想神祕,表現卻明晰,畫面充滿了隱喻、幽默與輕快,表現孩童般的純樸天真,並且富有詩意。他主張繪畫所表現的神祕,必須以具體的自然形象作基礎。
不但是大畫家,米羅也是雕塑家、陶藝家和版畫家,更是有個充滿夢幻與詩意、想像的靈魂。他的畫作,透過線條、色塊、圖案,編織出如夢如詩的、超現實主義畫風的藝術國度。
畫作架構於平面的底層,加上明亮的色彩,尤其是藍、紅、黃、綠、黑這幾種顏色,無形狀的阿米巴圖(Amorphous Amoebic)成形於銳利的線條、點及花色,完全以不協調的架構成圖。再加上扭曲的動物、變形的有機物體、和特別的幾何構造,使他的作品更顯得特別,夢幻般的畫作,蘊藏著異想天開、反覆無常及幽默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