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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尤尉州 文/邱鈺喬
周六早上去石門水庫走路。走一樣的一圈,這次特別累,還得裝不累給孩子看。
誰曉得這兩個孩子邊走邊嘀咕:
兒子:「不知是哪個調皮鬼,將鉛塊綁在我的腿上,讓我舉步維艱。」
女兒:「這條路是個討厭鬼,沒完沒了的出現,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尤老師牽著小狗善來說:「停車子的地方是開始也是終點。」
我已經走得快窒息,還要聽他們這樣一來一往,我忍不住的說:「其實走得最吃力的是我,但我忍著不說,這麼年輕卻一直哀哀叫,叫得我更累!」
兒子調皮的口吻說:「媽,妳就像荒野女巫,失去魔法後拖著沉重的身體爬著樓梯!」
兒子一講,我的腦海出現荒野女巫(卡通)的樣子,荒野女巫身體從一顆飽滿的氣球忽然之間洩了氣,身體一層層鬆弛的皮垂掛在老邁的身軀。
哈哈哈……
母親還在孩子身邊時,都只能演荒野女巫、母老虎、武則天、老巫婆……這樣反派角色,什麼時候才能有正派的稱呼?
我想是在相隔兩地吧?
因為思念,望著天上的月亮想起母親的愛時吧!
我想念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