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過年,我想的不是壓歲錢,而是能不能見到小叔。小叔十分優秀,國中時就到美國留學,如今已是一位仁心仁術的醫生。
每次看到醫院、醫生,我就會想到小叔,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有時,我會打越洋電話跟他聊天,他每次都用英語跟我交談,而且規定我也得用英語回話,使得我對英語不得特別用功。我的英文程度在班上能夠名列前茅,小叔功不可沒。
小時候的我個子小、體重輕,所以小叔經常背著我,那是我最喜歡的活動之一,因為小叔長得強壯高大,趴在他背上,伸手就可以碰到平時無法碰觸的天花板,讓我有「高人一等」的感覺。此外,他的肩膀有如柔軟的枕頭,趴在那兒,感覺十分舒適,有時我還會在他的肩膀上睡著呢!
每次小叔要回美國前,總是跟我約定,當他下次回台灣時,我的表現要比現在更上一層樓,成為一個懂事的孩子。雖然離別是痛苦的,但約定是永遠的,等他下次回來時,希望我可以驕傲的跟他報告:「小叔,我沒有辜負你的期望。」
我和小叔的回憶被我深深藏在心底,希望他趕快回來,因為在台灣有一個人,很想念、很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