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暑假安潔、安德姊弟決定返台度假時,事先安排了一些活動節目。比方親炙鄉土的短期之旅、參加不同性質的夏令營、參觀博物館、各類藝文展覽等等,其中包括了一項孤陋寡聞的阿嬤所陌生的「武術班」。
阿嬤對武術的第一個印象,是武俠小說中少林寺那些會飛簷走壁、出神入化的打鬥功夫。而對於雲門舞集的認識,則是早已聞名國內外,以表演現代舞為主要訴求的舞蹈團體。想不到從七、八年前,雲門舞集就發展出各種健身「武術」,而且成績斐然。
安潔姊弟參加的是武術夏令營少年課程。這是適合他們這個年齡和體能的一套拳術,稱為「長拳」,讓孩子們對中國武術可獲得初步認識的基礎課程。
第一天上完課回來,兩人頻喊手腳酸痛,給他們塗抹肌肉鬆弛劑,喝水休息過後,就在家裡溫習比畫。在我看來只是做體操而已,但不同的是一伸手一跨步都有節奏感,充滿力道。姊弟倆都一本正經、神情專注,絲毫不馬虎。
大約三天後,他們就表現出了韻律感,有模有樣,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表情嚴肅,似乎可以感覺「虎虎生風」的意境。
看著姊弟的表現,覺得安排這樣的活動似乎沒有白費精神。不管是否叫做「武術」,至少那些動作對伸展肢體有幫助,對淘氣的孩子穩定心性可以產生作用。
原來武術並非打鬥,毋寧是鍛鍊體魄。武術不一定在動作,而是在精神。在了解這意涵後,阿嬤也有些心動,想去參加老人課程,伸展伸展老骨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