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曹珊

五胡十六國之一的「南燕」，是由慕容德所建。雖號稱「一國」，但所割據的地盤狹小，國勢最盛之時，也不過僅有今河南山東的一部分土地而已。

別看南燕雖小如麻雀，但這慕容德卻有「鴻鵠之志」，萬不可小覷了他。

話說有一回，慕容德召見他的臣子鞠仲，說有要事相商，命其速速進宮。這鞠仲一聽，趕緊穿戴好朝服，不敢有半點延誤，立即隨侍從進宮面聖。

不料，剛見到慕容德，還未來得及行禮，慕容德劈頭蓋臉的就問鞠仲，他可比歷史上哪朝君主？

好在這鞠仲反應實在迅速，高聲答道：「夏少康、漢光武！」慕容德一聽，哈哈大笑之餘，便賜鞠仲帛千匹。

一句話竟然能夠值這麼多錢，鞠仲不能不辭謝太多。《晉書》上是這麼記載慕容德回應的：「卿知調朕，朕不調卿耶？」

意思是說：「你知道與我開玩笑，我就不知道拿你來開玩笑？」

可見，拍馬屁也是有限度的，拍的過於肉麻，純粹是「損人」了。

表面上看，慕容德還有點自知之明，既然有此自知之心，又何必多此一問？還不是為了要聽人恭維！卻又要裝作明君的樣子！人之情多虛，無怪乎有人要過分恭維主子「開口笑」，得其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