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求你塑造我的兒子,使他夠堅強到能認識自己的軟弱。」
這是麥克阿瑟為子祈禱文的首句,字裡行間充滿了身為人父的謙卑與睿智,文中虔誠的祝禱與熱切的期許心情,已經成為所有父母期許子女的經典範本。
時光在流轉,時代在改變,重新讀著這一篇文章,一位父親的愛與關懷依舊躍然紙上,令人動容:「懇求賜他謙卑,使他永遠記牢,真偉大中的平凡,真智慧中的開明,真勇力中的溫柔。」這,就是一個父親的鐵漢柔情!
古今中外的父親也都具有同樣的深情,只是表達方法各異其趣:諸葛亮的〈誡子書〉中要其子女「寧靜以致遠,淡泊以明志」,成了許多人的處世方針;蘇東坡「但願吾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讓人在面對生命中的磨難,萌生無限感慨時,卻同時生起無限的嚮往。
諸葛亮的期待就是我們的期待;蘇東坡的感嘆,是所有為人父母對自己也對子女的感嘆;偉大麥帥的謙卑,當然也是所有為人父的謙卑。看到這些同時兼具偉大的文學家、軍學事家的父親,對子女的諄諄教誨與最懇切的祈求,誰又能不為之同聲一嘆?
「父親」──其實是個無比困難的角色,套句廣告詞裡頭說的:「我是當了父親之後,才開始學著當父親的。」誰不是這樣呢!就像一個學有專精的人才,一旦踏出了校門,才會發現以往所學不足以應付紛至沓來的難題,一切還是得從頭學起一樣,在當上父親以前,誰都是頭一次當父親。而他的深情總是埋藏在堅強的外表底下,或許終其一生都不為人知。但他對子女的祝福與愛,其實是澎湃而真摯的。
「如此,我這作父親的,才敢低聲說:『我沒有虛度此生』。」麥克阿瑟將軍代表天下的父親,說出了這最深情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