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一平

2015年9月24日早上，我代表台灣科技部和俄羅斯科學基金會（Russian Science Foundation）建立學術研究關係，並簽署合作備忘錄，對方是基金會執行長庫羅諾夫（Alexander Khlunov）。我在簽約儀式致詞時引用一句諺語：「莫斯科不相信眼淚」，想表示俄羅斯是戰鬥民族，做事認真。

這句諺語後來成為了一部電影的名字，以莫斯科七姐妹之一的建築為背景拍攝而成。電影最後說：「莫斯科不相信眼淚，莫斯科相信愛。」俄羅斯的朋友聽到我引用這個諺語，雖然不是很恰當，都很體諒的微笑點頭。

駐俄代表王建業大使也來見證簽約（下圖），讓場面生色不少。2015年是對日抗戰勝利70周年，我向庫羅諾夫表示謝意。中蘇兩國在1937年簽署《中蘇互不侵犯條約》，對日抗戰時由蘇聯提供中國空軍轟炸機322架、驅逐機777架、教練機100架。蘇聯航空志願隊成員以現役軍人身分在中國大陸從事戰鬥。

直到1941年4月蘇聯與日本簽訂《蘇日中立條約》後，才將援華志願隊成員陸續撤回蘇聯。對日抗戰前4年間，有227位蘇聯航空志願隊成員陣亡。駐俄羅斯代表王建業大使也多次提到蘇聯志願隊幫助中國的義舉。庫羅諾夫聽了很高興，和我握手時顯得格外親切。

我旅行時喜歡隨手塗鴉，素描當地歷史人物的肖像。用餐時，有人提及我的繪畫。俄羅斯科學基金會的瑪麗亞（Maria Mikhaleva）能寫詩，也畫油畫，滔滔不絕的和我聊起她的畫作，在會場上增添不少文藝氣息。在歡樂的氛圍進行文化交流，讓我深深感受到：「莫斯科相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