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茶口味的憂傷既不穿綠色的衣服,也與憂傷無關,大概是被人們賦予的某種祕密性的精神指標吧。抹茶口味的憂傷就只是抹茶口味的憂傷而已。
「我這麼說沒錯吧。」我撐著頭看她。
「非常對噢。」
「可是你還忘了一件事。」她放下金屬湯匙,從口袋拿出一張地圖。攤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許多負面情緒。
「不管是住在哪裡的人,都需要我。」
「偶爾也覺得想要休息一下呢。」她翹起腿。
「那麼,現在。」
「跟我說話,不是在休息?」探試的口吻。
「才不呢。」
「你不是才把自己剖開,分了一半給女孩嗎。」
「那麼多壓抑與渴求哪。」
她靠著椅背,輕啜了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