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彥佑
余樂遊市街而忘形,左右行袱,舉重疲身,全然忘焉重肩形物。一日,整焉,忽見機物於視外,再整之,亦非見也,乃驚乎,余菲於財金之機物逝者何?奔於駐守,對曰:「可尋機乎?」駐守遂電之。
翌日,不見機物,無從便箋轉之,始信其遺矣。去電,橫洋之斷其機,此自聲訊杳然;友人知,曰:此乃調其之時,何負科技燦然焉?
夫返台之際,走商鋪,望機之繁,型相大異,是以困吾心思。吾置幾面於鈔,使其揀之,女瀟灑答之、指之,命小女一旁而解之、記之,余樂之喜之得悠然也。
蓋此天地歲時,吾輩役於機,身陷於器,一日未俯首撥其物,遂渾身惑矣!故云:「一日不鍵猶如三秋。」取此況喻,諷哉!終此時,愚亦入時人弄機觸點之列,豈非妙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