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遠炫
漢武帝自馬邑之謀失敗後,「和親」政策也宣告破裂,匈奴仍經常騷擾掠奪西北邊境。
漢武帝除了加強製造弓箭、弩機與兵車外,也加強西北騎士(騎兵)訓練,他精挑細選西北邊境良家子弟,進行騎射訓練,也徵兵輪調戍守邊境。甚至為改良馬匹,引進西域優良馬種,培育戰馬,藉以應付難纏的匈奴。
漢武帝命令衛青、李廣、公孫敖與公孫賀四路出擊。老將李廣遭遇匈奴主力被捉後脫逃,公孫敖折損了七千兵力,公孫賀無功而返;只有青年將領衛青,直搗龍城斬首七百多人凱旋而歸。這項勝利是從漢高祖劉邦自武帝即位以來,第一次深入了匈奴王廷,造成匈奴內部的震驚與憤怒,武帝則是高興的封衛青為「關內侯」。
衛青打匈奴愈打愈有心得,還帶著年紀輕輕只有十八歲的外甥霍去病出戰。霍去病一鳴驚人,第一次上戰場,就勇冠三軍,斬獲的敵首就多達兩千多人,比舅舅衛青還要多。漢武帝喜孜孜的封他為「冠軍侯」,對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年輕人另眼相看。
霍去病後來打了兩場河西之戰,充分展現他的作戰能力,六天之內連跨西域五國,打得匈奴膽顫心驚。霍去病連下祁連山、焉支山,匈奴人作歌說:「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繁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漢朝則是設立河西四郡,鞏固西北邊境。
著名的漠北大戰,衛青、霍去病各領五萬騎兵,東西兩路進擊匈奴,霍去病原本計畫中要與匈奴主力作戰,卻遇到匈奴左賢王部,霍去病英勇作戰,破敵七萬,左賢王部幾乎全滅。
霍去病挾勝利餘威,追擊匈奴到了狼居胥山,並在狼居胥山舉行祭天儀式,接著又到姑衍山舉行禪地儀式,象徵天地庇佑大漢,又再追擊匈奴至瀚海;衛青則更是靈活應用兵車與騎兵,以迂迴包夾的戰術,擊敗匈奴主力。東西兩路大勝凱旋,唯一的遺憾則是老將李廣在大漠中迷途,最後竟以自殺方式收場。
漢武帝攻打匈奴,雖然讓匈奴遷移漠北,卻也付出慘痛代價——勝利的背後,窮兵黷武、橫徵賦稅。敗,百姓苦;勝,也是苦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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