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電影】《新橋戀人》、《野梨樹》、《夏》讓夢想迎風開花

文/吳孟樵 |2019.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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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橋戀人》圖/東昊影業、海鵬影業、鏡像提供
《野梨樹》圖/東昊影業、海鵬影業、鏡像提供
《夏》圖/東昊影業、海鵬影業、鏡像提供

文/吳孟樵

二○一九年新春,以三部電影訴說四季、以景訴情,也說說人生的愛與夢想。

法國片《新橋戀人》

茱麗葉.畢諾許主演的《新橋戀人》(The Lovers on the Bridge)是一九九一年發行的電影,在影史上被譽為經典片之一。巴黎封閉的橋上住著三位流浪人,電影一開場,即以優美的配樂,尤其是大提琴琴音帶出劇情氣氛。畫面色彩絢麗,無論是橋邊、地鐵、地下道、雪地、海邊、市區街景,呈現灰暗的流浪人心境,也跳躍出迷人的色澤變幻。二十七年後以數位修復版本重新上映,以饗影迷觀看畢諾許當年與同年紀的戀愛對象——本片導演(也是此片編劇)李歐.卡霍——一主演、一編導的愛情電影。愛情可以分手,電影卻是卡霍獻給畢諾許的愛情絮語。

片中的愛情可以見到社會階級的不同,以及流浪人的辛酸。男主角丹尼.拉因為遇見畢諾許而產生對於愛情的渴望。片中堪稱經典的愛情暗號是:「天空是白的,而雲是黑的。」他們可以克服恐懼而面對愛情嗎?卡霍在劇終給予燦亮的密語,那是專門獻給愛情,也是展現法國橋邊夜景的深情之作。

土耳其《野梨樹》

土耳其導演努瑞.貝其.錫蘭擅長以思考性的對話與情境建立婚姻裡的變化,也有紀錄他與父親情感的紀錄片,這些影片樹立他在世界影壇的地位。新作《野梨樹》(The Wild Pear Tree)有彼此相愛,卻因經濟狀況而漸走漸遠的家庭關係。尤其是男主角錫南與爸爸的情感,透過彼此分別夢到對方,而感受到他們對對方的在乎程度。此片除了理想、夢想,更是著墨於貧窮的議題。

錫南從大學畢業回到家鄉,最大的理想不是考教師證照去教書,而是將念書期間孜孜寫作的文章出版成書,他想成為作家。到當地一家很雅致的書店,這家書店的牆面與梯間可見到幾張作家們的大幅照片(例如維吉尼雅.吳爾芙)。他遇見當地的知名作家,趁機將自己的想法傾倒而出,那是充滿理想的天真與自負,大作家被他咄咄逼人的提問問煩了,不得不說:「你怎這麼天生反骨」。

整部片的配樂優雅適切地貼應劇情,攝影真是讓人驚豔與傾心,捕捉到大自然的草葉、風動、媚人的髮絲、飄霧的景致,在在訴說出導演想傳達的浪漫與時間的關係。只是超過三小時的片長,需要觀眾的耐心。

俄國片《夏》

俄國片《夏》(Leto)以蘇聯解體前一九八○年代的列寧格勒(也就是現在的聖彼得堡)城市夏天的地下搖滾樂團的故事為主軸。維克多.羅伯特維奇.崔(1962-1990)是韓裔俄國人,他在盛夏季節遇上當時很有影響力,被譽為俄國的巴伯.迪倫的搖鼓樂手麥克(1955-1991)與他的太太安娜。崔與安娜彼此產生很大的精神吸引力;麥克極為欣賞崔,並且為崔的樂團催生。他們的創作觀點與表現方式不一樣,但不影響友誼。

蘇聯解體於一九九一年,因此,在崔與麥克當時所處的環境裡,搖滾樂被視為危險的音樂,他們努力地說服政府讓他們演出,也得到民眾歡迎。崔成名後,曾主演過幾部電影。在這部可以視之為紀念崔的電影裡看到演員與真實人物有相似度之外,此片的風格並非肅殺的氣氛,而是在多首搖滾樂裡,以真人與動畫的方式表現出活潑,甚至是詼諧的幽默感。蘇聯解體前最後一任領導人戈巴契夫時期,有崔的人像郵票。至今聖彼得堡、莫斯科等一些城市設有紀念崔的塗鴉牆,可見崔與其樂團Kino在俄國音樂史上具有極重要的地位,至今仍被喻為俄國搖滾樂的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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